译文
有位大人先生,他把天地开辟以来的漫长时间看做是一朝,把万年当作片刻时光,把日月当作门窗,把八方极远之地当作庭院里的道路。他行走没有车轮留下的痕迹,居住没有固定的房屋,把天空当作帐幕,把大地当作坐席,随心所欲地去往任何想去的地方。停歇时,他便捧着酒器,端着酒杯;走动时,他也提
这篇诗文可分为三层,起首至“惟酒是务,焉知其余”为第一层。作者以如椽之笔,勾勒了一位顶天立地、超时超空的“大人先生”形象。他,“以天地为一朝,万期为须臾”,缩长为短,缩久远为一瞬,比庄子笔下的“以久特闻”的彭祖和“以八千岁为春,八千岁为秋”的大椿,越出几万倍。作者展开想像的翅膀,站在宇宙、